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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若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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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若平 ⃒⃘⃤

风若平 ⃒⃘⃤

 

【蜥勘/R】狼狈不堪


  他醒来时只觉得冰冷,尝试睁开眼睛,脑袋里快要爆炸般的疼痛击中了他,他几乎是扯着喉咙在哀嚎,但实际发出的声音却是闷在嗓子里的嘶哑呻吟。这时他发现疼痛几乎遍布全身,他就像刚接受完酷刑审讯的囚犯被冷水强行泼醒一样痛苦难捱。


  睫毛上粘稠的东西让他连睁开眼睛都颇为艰难,他吃力的睁开眼皮,周围依然是一片黑暗,这让他开始发抖,比起全身几乎散架的疼痛,他更恐惧黑暗。

  

  光,有没有光,我的探照灯呢?救救我,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他的噩梦再次逼近了,黑暗里徘徊的影子又伸出手要抓住他,那怪物裂开嘴,细密锐利的尖牙向他宣布最终判决。

  

  坎贝尔,一起下地狱吧。

  

  在绝望彻底吞噬他之前,一块发光的结晶落到自己面前。


  已经转行为勘探员的诺顿.坎贝尔收到一封邮件,被酬金吸引,他接受了这份勘探委托,却不知道这是另一场噩梦的开端。


  他还记得作为早饭的黑面包粗糙的口感,记得那碗寡淡的没有几粒米的粥,就在灾难来临前,他刚刚做完他的工作,还在为即将到手的那可怜巴巴的几个钱期待,今天完成的这一单至少能给他带来填饱肚子的食物,虽然这并不会给他糟透的人生带来任何转变。他紧接着看见该给钱的冤大头死在自己面前,甚至还没掏出钱包,而他伸出去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因为距离太近被溅了满身的血。诺顿几乎僵硬的转动眼球,隔着红雾看到那人被砸的稀烂的身体,飞出来的内/脏掉在他脚边。他似乎是尖叫了,又好像没有,只记得自己拼命想要逃走,周围全是呐喊与哀嚎,再后来,他的记忆就断了线。止步于此,他刚刚又昏过去一次。


  我死了吗?他想。无论如何摆脱都绕不开,最后死在矿洞里,这就是他注定的命运吗?但是我还能思考,我还能记得这些事,那是不是说明我又逃过一劫了。


  诺顿感觉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滑过自己的脸颊,即使他自觉现在的自己冰冷的和死人没两样,只有呼吸和心跳能证明他还活着,但是什么东西会是湿漉漉能动的呢?诺顿麻木的神经还未能做出反应,那湿漉漉的东西就离开了他的脸,顺着他的脖颈一路滑下,一种诡异的感觉袭击了他。他短促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古怪的感觉蔓延上来,他错觉自己听见了笑声,在这冷冰冰的矿洞废墟里。那东西更加过分,诺顿试图扭动僵硬的身体远离,那滑溜溜的东西反而变本加厉,甚至有向下的趋势。


  这下再不清醒怕是要完了,诺顿拼命张开眼睛,寻找一线生机,入目却不是黑暗而是莹蓝的光辉,他险些以为自己上了宝石天堂,还好仔细一看他仍在人间炼狱。显然宝石是不会湿漉漉且柔软,就像...就像宝石也不会长在蜥蜴身上。


  答案显而易见,那湿漉漉的东西是这个巨大蜥蜴的舌头,刚刚也许是在确认食物是否鲜活。对上那双野兽的金瞳时,诺顿脸上表情空白了一瞬,在短短一刹那他想了很多,命运之石没有砸死他,给他一点希望然后一个比斗打得他满地找牙,最后诺顿·坎贝尔这个穷鬼会被活活咬死吃掉,尸骨寒着在几十年后被人发现,经鉴定是骨子里都流露穷酸味的倒霉蛋,也许会被谁刨出来再埋回去,也可能没人在意,尸骨在太阳下面曝晒,连个蛆虫都懒得再爬上来瞧瞧。


  这就是诺顿·坎贝尔倒霉且无趣的一生。


  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瞧见了那蜥蜴戏谑的眼神,以及被结晶照亮的白大褂,哈,一个蜥蜴穿的都比我好,在左边胸前口袋的位置甚至还绣着一个名字。


  卢基诺·迪鲁西。


  这是什么,宠物的名字吗?还是同样挂在这的倒霉蛋,被这个怪物拿去穿上了?不,这些不重要了。不过如果恰好它吃饱了,愿意放过他的话,他发誓逃出这里以后一定会为这个好人立一个碑。他随便想着,突然觉得可笑,嘴角牵动脸上的伤口,疼得他面部扭曲,吸入空气后他控制不住的开始咳嗽,接着像是打开了痛苦的开关一样,原先麻木的感官纷纷复苏,身体的伤都开始彰显存在感,痛的他蜷缩成一个虾米。


  他失神的望向那唯一的光源,冷血动物阴冷的眸子里仿佛出现了人类的情感,像是同情又像怜惜,他暗笑自己疯的不可救药,在生命尽头渴望死神的悲悯。


  卢基诺向他靠了过来,他下意识闭上眼睛,预想的痛苦没有出现,他被抱了起来,用一种可以说小心翼翼的方式将他放到较为平整的地方,诺顿有些诧异,这年头蜥蜴吃饭都要讲究餐桌礼仪了吗?


  “这是我的名字。”诺顿听见一个低沉的男声,他恍惚的看见蜥蜴指着自己褂子上的字,张嘴说人话,他麻木的点头应下。太棒了,我已经精神错乱在这个鬼地方得上了妄想症,还能有什么更糟糕的事呢?他只好庆幸不会有后半辈子为这个新增的病负债,人生最大的价值就是喂饱一个怪物的肚子。


  “太好了,我叫诺顿·坎贝尔,马上就要和这个该死的世界告他的别了!”诺顿语气亢奋异常,从他灰白惨淡的脸色上来看更像是某种将死的回光返照。


  卢基诺尽可能保持理智的进行分析,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这场“进化”中还是不够看的,而现在无论这位幸存者是什么状态,他都必须得到他需要的东西。


  “...听着,诺顿,我不会吃你。但是你必须得帮帮我,我、我需要...一切结束后我、带你出去。”卢基诺有些焦躁,尾巴甩在地上,尾巴上一大簇漂亮的水晶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听得诺顿肉疼,他用最快的语速说完这些话,好像耗费许多力气一样停住,直勾勾的盯着诺顿。


  “你不吃我?”诺顿听见这句话马上找回了理智,这时他才仔细瞧见了卢基诺的全貌,这蜥蜴人...大概是吧,看上去至少两米,居然还有一头精心编织的小辫,似乎是红发,体格健壮,鳞片看着也坚硬无比,就那锋利的爪子都够诺顿喝一壶,平时的他见到都要先估量一下价值再决定上不上,更不要说手无寸铁刚经历完一场灾难的他现在脆的像个纸壳,能活着就已经不错了。


  帮他是什么意思,要说是挖出去怎么看都是卢基诺更适合吧,一个快死的人能帮上他什么呢。诺顿茫然的看着他,却发现卢基诺的状态有些异常,刚刚的理性认真仿佛是一种错觉,他喘息的声音更加急促了,一时间诺顿还以为对方和自己一样患有尘肺。卢基诺突然抱住了他,这几乎让他身体悬空,诺顿惊诧的瞪着对方,但是又不敢表现出不满惹对方不快,只好拿出这辈子最柔和的语气小心询问。


  “迪鲁西...先生,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我们要不要先出去。”他瞥着周围散落的些许鳞片和结晶,猜测这是卢基诺居住的巢穴,至少也算个秘密基地的样子,有足够的空气,这附近一定有出去的路。


  卢基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抱得更紧了,难耐的蹭他。原先诺顿当他是犯什么宠物瘾,想伸手奖励一下他,但戳在大腿上的东西成功让这个动作僵住。


  “这是鳞片对吗?”诺顿快要挂不住脸上的假笑了。


  看上去已经没有理智的卢基诺盯着他,那东西又多了一个。


  如果我有罪,虽然我大概可能也许真的有,应该让我正常的抱着钱死去,而不是让我在照明不良的山洞里被一个蜥蜴人抱!!!


  “等、等等,放开我!我是男的,雄性!放开...”诺顿惊恐的开始挣扎,尽管完全是徒劳,卢基诺似乎被激怒了,他把诺顿丢在地上,诺顿顿时如获大赦,一落地就拼命往外爬,不管那外面有没有道路可走。卢基诺并没有打算放过对方,他直接扑上去压住诺顿,衣服被他轻易撕碎,出于某种意识,他没有做太大动作,怕不小心撕碎的是眼前的人类。


  诺顿不敢动了,隔着仅存的完整的裤子他能感受到抵在他身上的东西,他不愿意去想那个最大的可能性。至少卢基诺不是螳螂,不至于被边做边吃。诺顿绝望地想,觉得被直接砸死也比被蜥蜴那个强。


  卢基诺伏在他背上,焦急的蹭着他,似乎在寻找位置。诺顿毫不怀疑等他找到以后会直接往里捅,到时候就算自己能活着,下半身也该瘫痪了,运气再差点,他的尸体没凉透就被人发现,这种死状变成其他人的饭后谈资,没人关心他是谁,能被他们拿来嘲笑就是他死去的价值。


  “迪、迪鲁西,我会帮你,我,我会帮助你的,先放开我好吗?你答应过不会伤害我的。”并没有那种许诺。诺顿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颤抖,他抽着气,方才的扑腾使他咳得更厉害了,好不容易才止住些。他必须为自己争取点机会,既然无法逃走。


  诺顿牵强的做出友善的表情,眼神努力放空不让对方看清那无法掩饰的恐惧,试探性的翻过身。卢基诺没有再压住他,直到诺顿坐起来都堪称乖巧的蹲在一旁安静看着,倘若忽略眼睛里浓郁的情感,确实很乖。


  诺顿屏住呼吸,探出左手伸向对方,想着要是被咬至少还能用右手反抗一下,编成故事也能算是坎贝尔上校英勇对抗邪恶大蜥蜴不幸身亡壮烈牺牲吧。卢基诺没有躲避,任由他摸上自己的脖颈。摸着鳞片,诺顿不得不放弃了直接掐死卢基诺的不切实际想法,充满遗憾的神情让卢基诺觉得不安,好在很快诺顿又安抚住他。


  “不能直接做,我会死的,我要是死了你一定会伤心难过为我殉情,所以为了你的生命安全也为了我,先交给我来好吗?”诺顿面不改色地胡乱扯了几句话,抱着缩脖子伸脖子横竖都得死,至少死的舒服点的想法,他解开了卢基诺的裤子。


  他被打脸了,物理意义上的。人一定要活着吗?诺顿空白了一瞬,忽然开始思考某种哲学问题。他现在真想拎起卢基诺的衣领摇晃,用他残念的眼神狠狠攻击这个家伙,大声质问对方:“你一定得活着吗,能不能赶快死。看你挺能藏的背带裤就知道你不是什么正经蜥蜴,为什么这么大还买一送一。是不是有病?”


  指路w】b:风某是裘吹


  诺顿忽然觉得可悲,即使他已经见过无数次希望破灭,被唾弃也已经是家常便饭,他原本以为这种挫败心已经和良心一起舍弃了。为什么是我经历这些?酬金没有拿到还差点把命丢了,遇到的奇怪蜥蜴人还正在情期,而现在他跪在这里,嘴里含着的东西很快还会到他身体里,这个混蛋还用了尾巴。太狼狈了,坎贝尔。


  太狼狈了。


  激增的情感瞬间压垮了他,泪水像开闸一样涌出来,他忘了身处何地,只觉得全然的悲伤苦痛,每一个压抑病痛熬过去的夜晚,梦里绝望的哀嚎和谩骂诅咒,日积月累的痛苦到达了临界点,终于让他崩溃。


  卢基诺本来还想再逗逗他,结果一抬眼黑发青年却红着眼圈,大颗大颗的热泪从那双漂亮眼睛里落下来,重重砸在他心头,他顿时清醒了不少,手足无措的想安慰对方。刚碰到脸颊就发现姿态的不合时宜,急忙托着诺顿的脸想抽出来,结果弄巧成拙直接 了进去,诺顿没能反应过来,下意识吞咽还被呛到,因为卢基诺半道拔出来的行为还溅到了脸上不少,他半脸的伤疤上除了干涸的血迹又多了乳白色的糖浆,细密纤长的睫毛被粘在一起,差点睁不开眼睛。


  “天啊,变异后居然没有变成卵生,还是保留了哺乳类的生Z殖方式吗?”卢基诺看的眼都直了,忍不住脱口而出。


  卢基诺话一出口就开始后悔,黑发青年听完,立刻用一种怨念的目光瞪视过来,看的卢基诺心慌,然后嘴巴一撇哭得更厉害了,活像所有的倒霉都是因为卢基诺在欺负他。他不知道以现在这种样子如何去安抚对方,决定用实际行动来让诺顿转移注意力。

  

  卢基诺吻了他。

  

  吻去他眼角的泪,吻他的眼睛,吻他的鼻梁,吻他干裂的唇瓣上渗出的血珠,吻他脖颈,吻他胸膛,吻他心,最后吻他的唇舌。


  卢基诺小心翼翼收起利爪,垫在青年的脑后和腰腹下,最温柔的吻他,最激烈的融入他,他们如此紧密。


  卢基诺的身体却是凉的,即使到了这种程度,身上也只有淡淡的温热,稍微离开诺顿一会就回归冰冷。他注视着诺顿动情的样子,但那份情又是如此轻易廉价,仅仅只为了满足而欢喜,他忽然开始好奇诺顿其他的样子,在那副面具之下真实的情感和思想会是什么样的?他暗骂自己的求知欲过于旺盛,索性抛开不管,投入进与他这位“临时情人”的结合中。


  诺顿不清楚他们无节制的做了多久,后来当卢基诺提起这件事时他就羞愤的想要杀人灭口,但是万幸人还是活下来的。


  好在爱意绵长,未来有光。


  被ban太多次,只能走链了(悲)

  彩蛋是一些醒来后的对话,可能会有续写,能让你喜欢是我的荣幸,我亲爱的朋友。

风若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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